河南地区在书院的研究和书院的重建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。邓州的花洲书院,第一期花了1500万,第二期据说是花了3500万,总共5000万,占地面积200多亩。非常宏伟,非常完整,可以说是我们当下大陆最大的书院,里面的建设非常的规整,中国书院协会就放在邓州花洲书院。我参加了他们第二期的花洲大讲堂,书院里面的学舍、展示还有书院规制的建设和书院史的研究是分不开的。我在当时的开幕式上讲,这项工程要渗入到我们国家的国家文化创新工程项目当中来。而且是一个当下的中国大陆最可贵的廉贞项目,凝聚了当下这个团队巨大的心血,花费了这么多,那是什么精神支撑着书院的重建呢?
第二,我觉得我们书院的研究不仅要研究书院史、书院制度,还要研究书院的一些重大的内容,或者是书院在中国教育史上的地位。这是很重要的一点,我为什么特别讲这些,因为这在我们的教育史上、在世界的教育史上中国的书院都被抹杀了,这是历史失误主义的重大表现。中国古代没有高等教育吗?今天我们听了几个教授的发言,中国古代有高等教育。西方高等教育有一年千年的历史,中国的高等教育也有一两千年的历史。而且中国的书院在很大一定程度上是中国的高等教育。中国的高等教育绝对不是五四以后蔡元培他们提出的“西学东渐”才兴起的,那是现代高等教育!中国书院是高等教育,因为他培养的学生的学术水平可以,就相当于现在的博士。嵩山书院有宋代476位进士,这些学生一放官,就是副县级的。相当于现代副处级的。我们现代的博士就是副处级的,这就不是博士吗?这就不是高等教育吗?另外,书院的教育内涵,还有教育方式,特别是范仲淹他们研究和倡导的无束教育法,或者是被称为“舒服教育法”,这两个是一回事,就是现代高等教育的分科教育。中国教育的研究要从史的角度来研究,中国古代的高等教育是非常完整的!在书院的发展过程中,范仲淹是一个里程碑。他不是最早的,最早的是唐朝的丽正书院,但是,范仲淹亲历新政以后,大面积的书院开始兴起。也就是政府办学大量兴起。